么区别。
等一下。我实在没办法,只好厚着脸皮虚心求教:下面该怎么做?
永祺古怪地看着我:你不会?
谁说我不会?我压低声音:只不过一时忘记了。
瞳瞳,永祺忍着笑:你要我教你?
嗯。
他叹气:那好,我就勉为其难教你。他翻身坐起,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把我按倒。
闭上眼睛,放松全身。他轻声说。
我乖乖听话。大腿被他用手分开,冰凉的感觉,微微传来。我睫毛颤动,永祺伏身咬住我的耳朵:没事,润滑剂来的。
哦,原来要用润滑剂。我记住了。
温暖的手在身上游移,被永祺抚摸的感觉令我奇异地舒服,我在他细碎的吻下渐渐安心,在他的带动下让火热在四肢流窜,在他的诱惑下弓起身子
瞳瞳,我真喜欢你。
屋中dàng漾着永祺仿佛永不中断地喃喃,低沉悦耳,让我qíng不自禁相信他所说的每一个字。
在毫无预兆的qíng况下,异物探进体内。
呜我悲鸣一声,睁大眼睛,惊惶地看着永祺。
永祺温柔地安抚我:别怕,是手指,不疼的。
谁说不疼?就算是手指也是疼的。我瞪大眼睛控诉,永祺低头,连连亲吻我的眼帘。
过了一会,稍微习惯一点。体内的指头开始慢慢挪动,我想,也许一切正式开始了。
原来做的过程缓慢而舒适,永祺进展得很慢,他额头的汗不断滴淌在我的肌肤上。渐渐地,我可以接受不仅一根手指。
同时,体内某个被轻碰的地方传来让人全身苏软的快感。我轻轻呻吟着,随着永祺指端细微的触动而颤栗。
缓缓地,指头退了出去。
结束了?我睁开眼睛寻找永祺。他还在这里,对我笑笑。
不疼的,一点也不疼。他轻声说。
我想点头,确实,一点也不疼,很舒服。但我还没有满足啊。
刚想开口说话,永祺又覆了上来。他把我的腿分得很开,一种不同于刚才的气氛包裹着我们。
接着,便是一阵剧痛。
啊!我叫起来,额头立即冒出huáng豆大的冷汗。
不疼的。永祺喘息:我会慢慢来。
骗子,骗子,谁说不疼?眼泪在我眼里滚来滚去,被永祺低头贪婪地舔去。
瞳瞳,别怕。我不会太勉qiáng。
呜呜
我反应到这才是正式的开始,可叹我还以为已经结束。真笨,书我也是看过的,真正的过程是要把那个放进对方的那个。
我想起永祺的尺寸,冷汗顿时冒得更加厉害。怪不得那么疼。
瞳瞳,你好紧。永祺压在我身上,他和我一样颤抖,仿佛我真的紧得让他难受。
我冤啊
不对,为什么进去的不是我?不是说好了我在上面吗?
我我我说了半天找不到自己的声音,脑子里被侵入体内的东西搅成一团浆糊。
粗重的呼吸在黑暗中此起彼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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