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萧肖乐瞧了他的脸,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果汁差点儿吐了出来。
“虞哥,你被谁打了?!”
虞烁脸部有多处青紫,一看就是挨了打。
慕容拍桌爆笑,一点儿也不心疼人地说:“不是月底了吗?我俩就是收租了,有好几个住户线上催不动,我就去敲门了嘛。然后其中就有凶的,我跟他们吵了几句,他们就要打我,然后就把虞烁给打了!”
鹿星洲有些好奇:“A市这几栋楼这两年都归你管,那之前老六没跟着你的时候,怎么不见你被人打?”
他怀疑这个仅此于萧肖乐的惹事精,故事让他弟挨揍呢!
慕容解释:“我之前要上门催的话,一般都会带十来个保镖。虞烁说他可以一个顶十个,我就只带他了。”
鹿星洲看向了虞烁。
虞烁一脸冷酷,闪烁垂下的眸子里明显有几分心虚:“嗯。”
“是还行,手也没断脚也能走。”鹿星洲取笑道。
慕容不由自主地就搬起板凳往萧肖乐那边靠,想跟他说点什么悄悄话,鹿星洲见了,剧烈地咳嗽了两声。
慕容白了他一眼,说:“你不用这么防着我,我真的不会对乐乐再做什么了。我要是说到做不到,我自断孽根!”
“倒也不用这么狠。”萧肖乐拍拍他,想让他冷静冷静。
慕容嘿嘿一笑,想起了一件事,不避讳地说了:“我小时候看过一本书,里面就有一个很厉害的人,自我了断之后,就练成了绝世神功。我当初可迷这个人了,后来放学路上,就在路边摊那儿买了一本那个人练的秘籍。”
往下越讲,慕容就愈发眉飞色舞:“打开秘籍,第一行字就是欲练此神功,必先挥刀自宫!我当时就信了啊,当时也不知道刀子割那二两肉会有什么后果,不知道痛,差点儿就挥刀了。”
说到这儿,半个字不多说的虞烁脸都绿了。
“后来呢?”萧肖乐想,应该是没练成,他现在还好好的呢。
慕容接着说:“后来我一想,这刀割破一点儿手上的皮,那也疼啊。后来我就去问我家男管家,问他切小弟弟疼不疼,然后这事儿就让我爸妈知道了。后来我就被他们夫妻混合双打,还狠狠地被他们灌输了一顿教育。现在想起来,真得感谢我亲爱的爸爸妈妈,没让我酿成大祸。”
慕容作出拜佛的手势,感恩戴德地拜着眼前空气。
萧肖乐哈哈大笑:“没事没事,反正你也用不上。”
“床上用不上,还得把尿呢,我可不想后半辈子艰难。”
鹿星洲打趣他:“你怎么什么都要好奇?好奇屎是什么味道的吗?吃过没?”
“好奇过,没吃过!”
“你们怎么那么恶心啊,三句话不离粗俗,咦——”萧肖乐开始阴阳怪气。
慕容挖苦他:“好像你就说的话就很有诗情画意、文雅端正一样。”
说到这儿,慕容转移了话题:“你们家还有饭吃吗?我跟虞烁要留下来蹭饭了,这么多菜,你俩反正也吃不完。”
鹿星洲跟他杠上了:“我家猫猫乐饭桶的名号是虚挂的吗?这些菜不够他塞牙缝的。”
“鹿星洲!”萧肖乐觉得好气又好笑,嘴都气歪了,“饭不够,要不我再煮点儿?”
鹿星洲说:“不用,让楼下餐馆送点上来吧,顺便加几个菜。”
“让他们送酒上来。”慕容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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