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湛之靠在椅背上,他目光逐渐空洞,许久,他缓缓道:“傅松,你不懂。”
“无论是在克林兰岛还是在这里,我所做的一切,从来不是为了弥补,也不是为了换取她的原谅,我早就说过,我不会让她知道这些事情,她也无需知道。”
“傅松,我为我曾经犯下的错,愚蠢和无知定罪。”
“我想和她重新开始,可如果我什么都不做,又拿什么和她重新开始?我没有经历过她经历过的,没有感受过她感受过的,难道要我什么都不做就这样去到她身边?”
“也许时间久了,没有人会再记得她曾经感受过的痛,过去发生过的一切都会被时间抹平……”
何其不公平。
“傅松,我知道我无论做什么,都没有资格谈论和她重新开始。”
“但我一定要和她重新开始。”
男人黝黑的瞳孔一片幽深,带着一股沉着决绝的狠劲:“所以我必须做些什么,你明白么?”
第260章不破不立,势要和关婳重新开始
第260章
傅松满脸震动。
他被祁湛之说服了,打开了车锁。
祁湛之下车,走进训狗场,让李烨打开冰窖。
祁湛之脱光衣服,走进冰窖里。
他身上的伤已经结了痂,但那痂并未脱落。
在天寒地冻的冰窖里,祁湛之面无表情,神情愈发空洞起来。
冰窖里那么冷。
冷到他觉得自己失去了知觉,可也是在此刻,一束冲击力巨大的水柱猝然打在他身上,将他以为失去的感官一瞬间激醒。
冷,彻骨的冷。
疼,切骨的疼。
祁湛之的理智在那一瞬间差点崩溃,他用力攥着拳头,跪在原地,没有躲避,他巍然不动,眼泪却流了下来。
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她的手脚永远都是冷的。
为什么医生说她也许终身无法再孕。
那么冷那么冷。
而她那天,足足在这里待了一个晚上。
他记得屏幕中的她疼得四处躲闪,拳头不是打在自己身上,不知道疼,这个世界没有感同身受这个说法。
他进来训狗场这么多次,唯独这一次,他落了泪。
冰窖外,傅松大急,他想终止,但祁湛之进去之前就对李烨下过死命令,李烨上次差点被掐死,这次哪里还敢忤逆他,坚决对傅松摇头。
眼见祁湛之身上的伤口都被冲开了,大片的血流出来,傅松大怒,揪住李烨的衣领:“我让你把门打开!他要是出什么事,你一样得死!”
李烨看眼监控里的隐忍不动的男人,又看眼傅松,再次摇头。
祁湛之如果真的死在里面,他会不会死他不知道,但如果祁湛之这个时候出来,死的就一定是他了。
与此同时。
一个保镖接到电话。
一个自称是夫人母亲的女人找去了祁氏集团,说她和他父亲要见他们女儿,问他们女儿在哪。
前台的人拿不定主意,通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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