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军人,这个国家,就亡不了!”杨秋转头看向刘来吉:“刘队长,你知道吗?我当时根本不懂这句话,只知道一味的逃避,东北丢了就去关内,华北危险就去南方。”
“要不是遇到了刘老板,遇到了你们,学习让我有了知识和思想,我可能一辈子都是那样浑浑噩噩的人吧。”
杨秋讲述了一个一字不识的大头兵在遭遇国难时的从大流。
像他这样的军人有很多,甚至可以说现在国内包括中央军在内的大部分军队都是这种状态,上级的命令就决定了下层士兵的去留,他们没有选择,只有听从上级的命令,上级选择抗争,他们便跟着抗争,上级选择投降,他们便跟着投降。
只有少数有知识有文化有思想的进步军官,在他们的领导和感染下,士兵们才会从一个个行尸走肉般的‘傀儡’,变成有思想的人。
这也是为什么,红军在最危险的时候,依然能打败强他们数十倍的中央军围剿。
“现在,回来了。”刘来吉打马来到杨秋身边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是啊!回来了!”杨秋狠狠点头,与离开时的迷惘不同,这次他带着坚定的信仰回来,势要跟小鬼子战斗到底!
一行人沿着松花江往下游而去,很快在一处废弃的村落寻找到了一些小船和木筏,小心翼翼地开始渡江。
渡江之后,队伍继续向北,钻入了巴彦县东北的大黑山中。
这座山脉东西延绵二十六公里,南北纵向十余公里,是小兴安岭的余脉分支,而巴彦县就在大黑山西南方向十二公里外。
大黑山脚下和半山腰有不少屯子,刘来吉带着队伍绕过这些屯子,在一个叫骆驼岭的山上找到一处有地下水流出的山洞,于是便在这里安营扎寨,作为临时据点。
两人负责照看着骏马,两人负责把马背上拖着的物资箱子搬下来囤进山洞,三人在山洞口警戒,刘来吉则带着杨秋和马鸿桢一番打扮成山里的猎人,带着三匹马往巴彦县城里去打听消息。
下山的路上,马鸿桢顺手用水连珠打了几只野鸡,杨秋则采集了一些草药,这样他们去县城里可以更要的隐藏为山民。
三人在下午的时候抵达了巴彦县城,此时的巴彦县城已经被日本人占领,驻扎有一个小队的日军,还有约一个营的伪军。
不过因为东北胡子遍地,山里的渔猎民族也很多,所以在检查一番后,城门口的伪军并没有为难这些带枪的山民,直接放他们进去了。
“我去联络这个县的地下党,杨秋你监视下日军和伪军的动态,数一数有多少人,多少武器,老马把山货换一些干粮,然后和杨秋一起行动,一小时后我们在这家酒楼集合。”刘来吉安排下去后,三人立刻分开行动。
杨秋在这家酒楼的二楼找了个不错的位置,点了一壶酒和一些干花生,一边磕着,一边数着日军驻地和城门方向的日伪军。
这个县城或许是因为距离哈尔滨很近的原因,亦或者日军主力部队都抽调去围剿马占山和冯占海部了,县城里的日军很少,只有五六十人,一个小队的规模。
小队规模的日军主要的武器是三挺轻机枪和六到八支掷弹筒,甚至可能会有重机枪。
伪军那边一个营才三百人左右,轻机枪只有两挺,没有重机枪,更别说掷弹筒了,他们的作用就是维稳城市安全,打仗还是得靠日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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